「我看见了。」她的声音极低,「谢谢。」
牠把头偏向一边,像是有些不悦。
「我知道规矩。」她抬起眼看他,「可我也知道,有时候规矩是不够的。」
夜墨没有反驳。牠跳上柜台,坐好,像要把身上的风抖乾。艾莉西娅把铃挂回窗边,转身去把壁炉里的火添了点柴,让屋内的暖更稳。她又去过滤茶叶,泡了一壶淡淡的薄荷茶,两个小杯,一个推到夜墨面前。
夜墨盯着那只杯子看了两息,低头,T1aN了一口。温度刚好,薄荷在舌尖上散开,很轻,很清。牠不常喝东西,喝时也不多,像是在确认某件事,这一夜,已经回到它该有的节拍。
「你本可以不管。」她端着自己的杯坐下,指尖摩挲着杯沿,「你可以等他自己停,等巷子自己放手。」
「因为你会去。」夜墨没看她,淡淡地把刚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她愣了愣,笑了:「你b我还心软。」
夜墨不答,尾巴在桌脚上轻轻拍了两下,发出很小很小的声。牠的眼神却松开了一些,像把某个栏杆撤走了。
「那只铃,」她看向窗边,「原来有这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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