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着外衣站起身,忍着喉中痒意咳了几声,让阿春舖上了宣纸在案桌上,毛笔沾墨,在宣纸上写下三字:春不归。
「春不归这名字好。我喜欢。」阿春接过宣纸。
「让莫三叔开始行动吧。」赵有瑜目光中明明灭灭,如黑sE浓雾,嘴角边的笑意更似冷梢明月。
春不归酒铺的上市在即,清明与苏丞言也从漳县回京,耗时近半月,沿途刻意低调,怕消息走漏。
临安城内看似天清气朗,实则暗地风起云涌。
拂晓时分,g0ng门初开,晨光映照在朱红g0ng墙上,映出斑斓金纹与渐淡的露气。
谢应淮脚步稳定地走过御道,身披二品紫袍,綉金织纹隐在衣褶间,不甚张扬。肩背挺直,衣角不随步履紊乱,紫金补子上一对麒麟盘踞於云气之上,凶猛却不失威仪。外披绣蟒朝氅,内衬黑底银纹衣襟,不见一丝浮华,却自有一种巩固如山的气势。
就在转过回廊时,他与一名身着华贵朝服的高大老臣迎面而遇。
那人身形高挺,身穿一品朝服,深紫为底,补子上嵌饰金线丹凤,两翅舒展,祥云环绕,綉工极细,灿然生光。朝袍之上罩一层极薄的白纱蟒氅,袖口、衣襟皆以如意纹银线滚边,远望便令人不敢b视。
正是当朝礼部尚书司马相。
两人步伐不约而同地略作一顿,彼此微一拱手,算是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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