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便被易上鸢冷漠的眼神将话收了回去,随后气不打一出来,一拍桌子起身怒目而视,“你心中早有决断,既然不听我们建议又何必假意商讨,真不知做这出戏给谁看呢。”

        说罢,拂袖而去。

        娄渊左右张望,也起身离开,议事厅顿时只剩下三人。

        易上鸢神情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宗主,”宋允书犹豫片刻还是出声相劝,“钱长老说的不无道理,噬日楼余孽有备而来,还是小心为好,你一人前去怕是不妥。”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看着那些无辜之人枉死,再者说,旁人不知晓,你还不知晓吗?”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一旁的孟晚满面疑惑,可宋允书却是听出了这话中的弦外之音,他自是知晓易上鸢修为无碍,不过是用丹药压制住灵力罢了,可心中依旧觉得不安,好似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不由再次张口,“可是……”

        “宋长老,”易上鸢抬手制止宋允书后面的话,目光坚定,语气沉稳,“若今日被擒的是我万象宗弟子,你救或不救?”

        宋允书抿唇不语,可实际上结果已然明了。

        “所以,莫要劝我。”

        话已至此,宋允书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劝不住易上鸢,只能叹了口气起身告辞。

        一旁的孟晚此行任务完成,见状便点头示意随人离开,可行到一半时却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坐在宗主之位的易上鸢,不知是否因为这人所处在暗处的缘故,她有些看不清那张脸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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