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书抿着唇未言,只是摇了摇头。
“仙门自古一心,他们这是何意?”娄渊咬着牙怒意不止,怒斥道:“莫不是以为我万象宗出了事,他们就能安然无恙吗!当真以为那些魔修是好相与的?我看简直是痴人说梦,愚不可及!”
“不二山庄同飞鹤斋回了信,说怨灵作祟故而弟子皆伤亡惨重无力相助,空蝉谷自那日从封魔渊回去后闭门谢客,其他几大仙门皆是回信聊表关怀却一字未提相助,”宋允书出言分析,“看样子各大仙门皆是自身难保,恐是不会出手。”
“呵,”钱奕君冷哼一声,“真无力还是假无力,只有段绪风他们心里清楚,皆非等闲之辈满腹心思藏得极深,他们不满咱们万象宗当这仙门之首又不是一日两日了,心中指不定怎么想呢。”
“那依钱师兄看,此事该如何?”宋允书掀起眼帘问。
“此事需得从长再议,可宗主是万万不能去封魔渊。”
此话一出,几人脸色变得各异,毕竟钱奕君同易上鸢不对付这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这易上鸢若是有些三长两短,最为畅快的便是他。
就连易上鸢都侧眸看来,钱奕君自是瞧见他们神情,微微抬首不悦辩解,“做甚这般瞧着我,我自是不满易上鸢做着宗主之位,如今亦是如此觉得,从未藏着掖着,只是再如何她易上鸢眼下也是我们万象宗的宗主,宗主宗主,一宗之主,自是代表宗门脸面,无论如何也得顾及我们万象宗的脸面,免得那些仙门看我们笑话。”
“钱师兄倒是大度。”易上鸢略带沧桑的声音响起。
钱奕君并未搭理人。
孟晚同宋允书相视一笑,前者眼中满是对剑修护短的传统感到无奈。
“行了,这事我自有安排,”见没有个结论,最后易上鸢语气缓慢道:“你们加强戒备便是,莫要再给魔修可趁之机,他们是冲着我来,那我索性去瞧瞧怎么一回事。”
“明知山有虎,怎还偏向虎山行,你如今修为只有鼎盛时期的一半,还能有何安排,”钱奕君说话不饶人,毫不客气道:“你若上赶着送死,倒不如临死前将这宗主之位交托于我,也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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