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邢可道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晏南舟是破局关键,可如何破局什么时候破局我一概不知。”
纪长宁抿唇皱眉,隐约能明白邢可道口中说的天谴是何意思,不是什么毁天灭地,类似故事重启,从崩坏的的阶段结束进入下一个周目,循环经历过的故事,如同莫比乌斯圆环,首尾相连,环环相扣。
按照邢可道窥探天道看到的,以及晏南舟醉酒后的话语,能够得知大同小异的故事已经经历过十九次了,这是第二十次,能否成功,如何成功,都无从得知,甚至连还有没有读档从来的机会也不确定,像是悬崖上走钢丝,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满盘皆输。
神识说等一切都结束了自己就能回家,是指等天谴结束?还是等剧情开启新的周目?亦或是等剧情彻底崩坏?知晓的信息太少了,以至于完全无法推测出到底是在谋划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切关键都在晏南舟身上。
那晏南舟知道吗?
陷入沉思,纪长宁的脸色越发凝重,自是没有听到其他声音。
“纪长宁?”邢可道连着喊了喊几声,“纪长宁?”
“怎么了?”纪长宁猛地反应过来。
“我说你就打算一直待在剑里?”邢可道又重复了一遍。
“这里面有结界,我是被困在里面的,你可有办法放我出来?”
“我没有灵力呀破不开这个结界,”邢可道语气低落,随后想到什么,欣喜道:“我带你去找谢无恙,他这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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