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是贬低还是夸奖,刘小年不大好意思摸了摸头,轻声询问,“若是师父,你会如何?”

        易上鸢脸上笑意骤散,眯了眯眼睛,目光阴冷,声音阴沉回答,“我会把这个村庄毁了,如此才算公平。”

        她话中的冷意和狠绝毫不遮掩,无端令刘小年后背升起寒气,感觉夜风吹在身上带来的刺骨寒意,明明才入秋,却仿佛已经到了深冬,冷的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张了张嘴却发现出不了声。

        夜风骤起,亭中无人出声,亭外的树枝被吹得沙沙作响,倒映在地上的影子像极了张牙舞爪的鬼魅,瘆人至极。

        诡异的安静并未持续多久便被易上鸢的笑声打断,她仰头大笑,眼中满是戏谑的神情,“我逗你的,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你师父哪有这般能耐啊。”

        刘小年没笑,只是神色凝重的看着易上鸢,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有些乏了,”易上鸢打着哈欠,“明日还需早起,你也莫要太晚,早些睡吧,为师回房了。”

        待人离开,亭中只剩刘小年一人,他垂眸面色隐藏阴影之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盯着桌上的酒杯发呆,随后抬手举杯一饮而尽,转身离开。

        烛火照射杯子,光影跳动,直至被旭日东升的余晖笼罩,天也亮了起来。

        纪长宁是被窗外射进来的的刺眼阳光惊扰睡梦,眉头一皱,神色满是被打扰的不悦,随后一个黑影挡住了刺眼的光,她缓缓睁眼,便见晏南舟单手撑着脑袋侧身替挡住阳光,眼中满是笑意,像盛满宝石的星河,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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