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心悦过他。”虽是一场极其惨烈的心动,但否认发生的事实其实并无多大必要。

        “那你们……”袁茵茵欲言又止,像是不知该问不该问。

        纪长宁拿起酒杯垂眸看了眼倒影在酒液中模糊不清的画面,语气平静的回答,“他有意中人。”

        “可他看你的眼神……”袁茵茵说到一半反应过来,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杯子都抖了抖,她不知想了些什么,怒不可遏,咬牙切齿怒吼,“我明白了,用情不专,负心薄情,当真不是个东西!”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正好听见她对晏南舟的这番评价,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极其认同的点头,“说的没错,确实不是个东西。”

        “这种人不值得为他难过,来喝酒,咱们不论其他,一醉方休!”

        “铛。”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影子投射在墙壁上,随着烛火的摇晃,影子也随之跳动起来。

        酒过三巡,窗外肆虐的风雪平静下来,袁茵茵醉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趴在桌上一身的酒气,眼神迷离,摇晃着手中的空酒杯嘟囔,“酒呢,喝啊,继续喝啊!”

        清醒时不消停,醉了也格外闹腾,纪长宁虽也有了点醉意,但意识尚且清醒,眼见袁茵茵要滚下桌去,忙起身将人扶了起来,小心翼翼放在自己床上。

        “师兄,师兄……”

        床上的人发出梦呓,眼泪顺着眼尾流下,在漆黑的夜里泛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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