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舟站在原地,明明看不见,却依旧盯着纪长宁离开的方向,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神阴沉至极,随后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天色昏暗,傍晚时分,秋风刺骨。

        “吱——”一声,赵是安推开了门,出去时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子,随后放轻了动作悄悄得将门合上,自是不知晓床上那本应昏迷不醒的男子,突然睁开了眼。

        赵是安走到院中,本想去寻纪长宁,可上次剖析心意后,已经耗尽全部勇气,纪长宁的无动于衷和闭口不提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好几次举起手欲敲门,终是踟蹰不前,神情犹豫,最终叹了口气转身走向晏南舟的房间。

        门未关,他推门而入时,晏南舟在画符,听见动静忙抬头,便听赵是安笑道:“未打扰周仙长吧,伤势可有好转?”

        “好多了,”晏南舟也跟着笑了笑,“赵大夫来寻我,可是有事?”

        赵是安并未说话,而是自顾自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过去,端起另一杯抿了口,可张了张口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又抿了口茶。

        晏南舟心中已大体猜到赵是安要说些什么,却不主动提及,只是端起另一杯茶垂下眼帘不语,两人就这么不出声饮完了一杯茶。

        放下茶杯,赵是安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周仙长,阿宁已知道我的心意了。”

        闻言,晏南舟微微眯了眯眼,不冷不热回应,“嗯?”

        “可是,她并无任何反应,”赵是安唉声叹气,愁眉苦脸,“我知晓情之一事强求无果,可我觉得你说得对,我若不说,她便不知我心中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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