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说过这话?”晏南舟抢过话头问。

        “仙长莫不是忘了?”赵是安将当日晏南舟开解自己的话又重复了遍,“你说让我需得投其所好,知冷知热,喜她所喜,厌她所厌,将她字字句句放在心上,偶尔示弱也有奇效,还说我俩性格互补,极其相配,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晏南舟侧头,低声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赵是安没清不由追问。

        “没什么,”晏南舟放下杯子,“那她,有何反应?”

        “好像没有,”赵是安回想了一下,有些激动道:“可是我说的太过委婉,她未明白?我打算明日再说一遍,告诉她: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千万别!”

        “为何?”

        晏南舟有些紧张的舔了舔下嘴唇,飞快思索了会儿将话题引到别处,“赵大夫,这男女之间讲究两情相悦,你可有想过,兴许纪宁姑娘对你并无男女之情。”

        “我起初也是这般想的,若不是你同我说人与人可以日久生情,不试试怎知是否合适,否则,我也不敢让她知晓我的心意。”赵是安摸了摸鼻子,神情有些不好意思。

        “咔嚓。”

        “什么声音?”赵是安听见动静左右张望,“好像什么东西碎了。”

        “许是院中的枯枝吧,”晏南舟将掰断的毛笔藏进袖中,端起茶杯平息情绪,假意笑笑,再次劝解,“此事事关重大,赵大夫还是再考虑考虑的好,你二人相识不过数月,兴许你对纪宁姑娘,也并非是男女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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