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晏南舟大概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无疑是为情所困罢了,太过于正常,他浅浅一笑,以一种平和的语气同人交谈,“人皆有七情六欲,有心悦之人并无什么问题,赵大夫若是信得过我,与其暗自伤神,不如说出来,兴许还能帮衬一二。”
“情爱之事怕是帮不了,周仙长又未有心悦之人……”
“有。”
“啊?”
“有心悦之人。”
话音落下晏南舟的脑海中浮现出纪长宁的身影,随后,熟悉的刺痛传来,他眉头一皱,知晓这股力量又将影响自己,随后屏息凝神,在识海中抵抗这股诡异的力量,双手无意识攥紧了床褥,表面瞧不出异常,可识海中却已经历一道道重创。
他强忍着脑海中刺骨的疼,苍白着脸扬唇朝着笑了笑,哑着声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比刚刚更为坚定,“我有心悦之人。”
许是面前之人咬牙切齿的模样实在不像是在谈及心悦之人,赵是安突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愣愣应了声,“真巧,我也有。”
识海中的力量渐渐消散,晏南舟获得了短暂的胜利,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松开青筋暴起的右手,缓了小一会儿,才沉声继续刚刚的话题,“是纪姑娘吗?”
“……”赵是安犹豫了会儿,终于还是点头承认,“是。”
这些日子相处,二人相谈甚欢,赵是安已然将晏南舟当成了朋友,又加之本就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三言两语将对纪宁的心思说了个一清二楚,说完他又叹了口气,“我心悦她,可是不知她是否也心悦于我。”
“那纪姑娘可知晓你心悦她?”
“我……这……不太……可是……”赵是安又脸一红,神情肉眼可见的慌乱,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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