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说的对,是我欠师姐的,救命之恩莫敢相忘,定会拼死偿还,”晏南舟垂眸声音极轻道:“师姐若无事,我先走了。”

        说罢,越过纪长宁便要离开。

        “晏南舟!”纪长宁背对着人脸色一沉,压抑许久的怒火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你对着孟晚便可有说有笑,对着我便是这种语气?我明明......”

        明明特意在此处等你。

        纪长宁将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她本是来等晏南舟的,可看到二人相视一笑,并肩而行的画面,有一种茫然和不安,好似一些人与事,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悄无声息改变,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历史将要重蹈覆辙,却无能为力。

        并不只是简单的嫉妒和不满,而是面对一股强大的无形力量,而只能任由事情朝着既定轨迹前行的无力感。

        “呵,”晏南舟停下脚步微微侧眸,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至少同她在一起时,我只是晏南舟,而不是谁的某某某。”

        纪长宁身形一僵,胸腔快速起伏,各种情绪充斥着脑海,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只能站在原处看着晏南舟渐渐走远。

        渡生台的风有些大,她站在风里,衣袂发丝纷飞,从背影看去,显得格外孤寂,许久后才响起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声音很轻,融在风里,不仔细去听甚至听不见。

        孟晚听见声音停下脚步左右张望着,可周围除了风声便是水声,再无其他,她皱眉疑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步履轻快的跳着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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