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当年还是我陪着云阳去剑冢选的。”
说话者无意,听话者有心。
晏南舟沉下眼眸,“原来,这是薛师兄的剑。”
提及薛云阳宋允书也是长叹了口气,“唉,当年云阳出事后当属长宁最为难过,把自己关在房中一月,就抱着无为剑不说话,性子沉稳不少,倒让我怀念她刚到无量山时了,好在都已经过去。”
“师姐同师兄还真同门情深啊。”晏南舟眼神微暗,装作不经意道,“令人好生羡慕,若我能早些入门便好了。”
“长宁是云阳从贼人手中救下的,连剑法都是云阳一手教导,他二人一向形影不离,若不是云阳遗愿,长宁又怎会如此辛苦,片刻不敢懈怠,说来师兄和万象宗亏欠他不少,”宋允书说完也察觉话中埋怨情绪过重,忙改口,“你我私下聊聊,断不可说于你师父听。”
晏南舟按下心中种种情绪,点头浅笑,“师叔放心。”
后面闲聊了几句,宋允书便起身离开,晏南舟披着外袍相送,依靠着门框,脸上的笑意一直坚持到人走,顿时消失,脸色阴沉转身看了眼床边的无为剑,胸腔快速起伏,觉得腹部的伤处隐隐作痛,似有裂开的征兆。
他不想多思,可脑海中的情绪翻涌,握紧拳头重重砸墙上,碎石纷纷落了下来。
“砰——”
有弟子御剑时撞上了山门石碑,惹得众人发笑,纪长宁训斥了几句便念着众人此行辛苦,让他们各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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