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宋允书来的最勤,一是受纪长宁所托,二是晏南舟在他的知礼堂当差,于公于私都格外上心,隔三差五便来替人疗伤。
“奇怪。”宋允书摸着人脉搏皱眉,语气中满是困惑。
“宋师叔,可是有何不对劲?”晏南舟小心翼翼询问。
宋允书收回手沉声道:“你被同悲剑剑气所伤,又受了犀渠一击,明明五六脏六腑皆受到重击,即便是捡回来一条命根基也大大受损,可奇怪的是,我刚刚替你号脉,你的根基却毫无影响,就连内体也在逐渐恢复,我从未见过有人能受伤至此根基却不受损的,奇哉怪哉。”
闻言,晏南舟也是茫然,试着运了一下气并无堵塞,体内也无难受,甚至还能感觉到一股极强的灵气在他周天流转,滋养着经脉和丹田,他按下心中不解,只是轻声回答,“许是宋师叔医术见长,我的伤势才能有所好转。”
“是吗?”宋允书摸着下巴犹豫。
“嗯,妙手回春,再世神医。”
“也就那样吧,嘿。”
两人一个敢说,一个敢应,丝毫不觉有任何不妥。
宋允书余光瞥见一旁的无为剑,眼中闪过一丝眷念,轻笑道:“原来这把剑在你这儿啊。”
“师叔认得这把剑?”晏南舟顺着人大量的方向望去,转回身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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