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这事啊,”晏南舟点点头,虽有不悦,却还是露出点为难的表情,“实在不巧,刘师弟晚来一步,我有约了。”

        委婉的拒绝,既不得罪人,也不揽麻烦,可谓是一箭双雕。

        可奈何刘小年不是寻常人,自是听不懂其中用意,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问:“不会吧,我来时问了不少人,无人同你一队啊,哦,我想起来,陈奉师兄也是一个人,晏师兄莫不是同陈师兄一队?可你二人不是水火不容吗?”

        用最真诚的表情说着最扎心的话。

        好想杀了他!

        晏南舟第一百八十一次在心中这般想到,最终只是继续笑笑,睁着眼睛胡说八道,丝毫没有被人拆台的窘迫和尴尬,“我想起来了,今早同我组队的师兄寻了别人,我竟给忘了,刘师弟莫要怪罪。”

        闻言,刘小年欣喜不已,“不怪罪,不怪罪,那师兄可是一个人了!”

        “嗯。”

        “你是一人,我也是一人,你我二人正好能一道儿。”

        “甚好,甚好。”

        刘小年同人并肩而行,又说又笑的模样同晏南舟敷衍至极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二人行至广场外,却见围了不少人,还有不少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外门弟子,里三层外三层,教人瞧不起里头是何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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