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莫要着急啊诸位师弟,且听我慢慢道来,”被人拿捏到软肋,江师兄清了清嗓子,只能妥协,没好气道:“说起此人你我皆知,便是我万象宗的大师姐,纪长宁。”
“纪师姐,是从落霞峰出去的?”众人震惊不已。
“何止呢,她与我还是同一年入的落霞峰,入门不过两年便在大比上一剑震威名,剑法凛冽,道心坚定,乃是剑修的好苗子,”江师兄不管不忙的说,“再加之本就是薛师兄和宗主带回来的,理所当然去了天一峰。”
突然间,那声音稚嫩的少年又冒了声,“你两人同一年落霞峰,人如今已是宗门大师姐,江师兄,你呢?”
“哈哈哈哈,”江师兄尴尬一笑,“那什么,今日的课业还未做完,咱们还是快些回去,莫要耽搁。”
脚步声渐行渐远,晏南舟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馒头,用油纸小心翼翼包好放在怀里,抿着唇沉思,打量着自己有些营养不良而显得纤细无力的四肢,盘算现在的修为参加大比有几分胜算:
陈奉修为高出自己不少,又是修真世家的背景,自己修为平平,孤苦一人,别说同内门弟子相争,就连陈奉都打不过,谈何进内门提高修为呢,难不成真要在落霞峰待个十几载光阴?
深思许久也没个结论,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郁闷的又干了一个馒头。
他少年老成,心里有啥都不会说出来,只是自个儿憋着,教旁人瞧不出任何不妥,无论是修炼时还是练剑时,都同平时无异,可纪长宁依旧看出来异样。
月夜之下,月光倾洒,透过树荫落下,有一丝朦胧的美感,她抱着剑依靠着树干,定睛瞧着前面挥剑的少年,许是不用担心衣食冷暖,少年的身形比几月前初遇时挺拔了不少,远没有那种面黄肌瘦的可怜感,外门弟子的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紧绷短小,长剑挥动时掀起的风,甚至有之中潇洒恣意的侠气,就是一套动作下来错了两个,这才惹得纪长宁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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