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师姐不应呢?”晏南舟伸手替蹦蹦跳跳的少女拨弄着落叶。
“那我便赖在长宁的院中。”
“你啊,”晏南舟无奈笑笑,表情满是宠溺,“你若待在这儿,师姐的耳朵怕是不得安生。”
“嚯,”孟晚冷哼了声,停下脚步,瞪圆的眼睛泄露出她的不悦,“小木头,你说,你这是嫌我吵了?”
晏南舟连忙辩解,讨好拉住人衣袖,“我哪敢啊!”
“那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温柔安静?”
“这,倒也没有......”
“你!”孟晚跺了跺脚,气冲冲跑开。
“晚晚,晚晚!”晏南舟立马紧跟而去。
声音渐行渐远,纪长宁才转过身,盯着二人离开的背影,任由心口的针又往里扎进去一分,牵扯着肩膀的伤处,她不由弓背弯腰咳嗽了几声,步履踉跄的推开半掩着的房门走了进去。
木质的房屋空旷冷清,被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但因为长久没有人居住缘故,空气弥漫一股难闻的味道,推开窗,微风涌进,味道消散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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