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魅魔深想下去,脑中的钝痛愈发明显,以至于连谢长辞都看出了不对。

        “你不愿意?”他凝视着她,微微蹙眉,同一时刻腕足们也随着停下。

        对困囿在往昔模糊记忆的简俏而言,这句像是天外来音的话,好比久旱逢甘霖,因此想也不想就点了头。

        谢长辞沉默了片刻,许久后才出声道:“那睡吧。”

        话毕,他拆了她眼上白绫。

        二人原本都只着单薄的中衣,明明一伸手就能将衣衫剥开,谢长辞竟真的收了手。

        对方会答应得这样顺利,是简俏没想到的。直至那粘腻的东西从她的双腿恋恋不舍地撤离后,她才将信将疑地意识到自己没听错。

        但没等她松上口气,便发现自己似乎把事情想简单了。虽然跳过了床事邀约,可剑修还是紧密地贴了过来,甚至在察觉到简俏的躲避念头后,很快用腿压制住她的小腿以及脚踝,以一种极为亲密的距离将她绞缠。

        一片无声的喧嚣中,她听不到的是腕足们跃跃欲试的庆祝。它们此刻为她的再次回归,而感到由衷的欢欣与快乐。

        过分的亲密令简俏觉得无福消受。

        她热得不行,可有先前的事在前,她倒是学聪明了一回,不敢再刺激对方,只得悻悻合了眼,准备就这么凑合着把后半夜对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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