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课多,每天练车的时间不够,学得慢,还在练科目三。
蒋识君不知怎的代替教练坐上了副驾,可能是季雨对气味太过敏感,总觉得他身上的机油味烟味重得离谱。
季雨皱眉问了句:“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蒋识君反问,“你看不起我?你是觉得那个野男人有权有钱,所以你跟了他,你过得开心吗?”
季雨怔愣好几秒,反应过来蒋识君口中的“野男人”是谁之后难以置信地气笑了。
“你有病吧。”陈述句的语气。
谁知道蒋识君竟然没反驳,死死盯住他缓慢道:“对,我是有病,你明明害得我爸的诊所被迫关停,缴了一大笔赔偿金,卖了房卖了车,倾家荡产到了来江城投奔亲戚的地步……可我还是觉得我喜欢你。”
“真的,你别不信,小时候我欺负你就是想让你看看我,不然你根本不理我,我错了,你别跟那个野男人在一起了,他能给你什么?他就是图你年轻图你漂亮,想玩玩你。只有我,我是真的……”
季雨忍了又忍,抄起车上剩了半瓶的矿泉水瓶砸到蒋识君坐的副驾前面,打断了对方的疯话,“你他妈真的有病。”
他很少骂脏话,这次是真的气急,胸口闷得发堵,心跳一股一股震动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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