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疤的修车工的确是蒋识君。
六月江师运动会的时候,季雨被大变样的蒋识君堵在了厕所。
季雨下意识想要逃开,正要喊住最后一个往外走的男生,嘴突然被捂住。
浓烈刺鼻的机油味窜入鼻尖,激得季雨想咳嗽,蒋识君硬生生给他捂回去了。
“闭嘴,我只想跟你叙叙旧,别做些让我难搞的事。”
蒋识君松开他,走到厕所外把“正在维修”的牌子挂上,然后关门进来。
不远处操场充满活力的广播音乐声隐约传来,季雨无言滚了滚喉结,离了几步远,跟阴沉沉的蒋识君对视。
蒋识君变了,不再是绵竹镇里高高在上的霸道孩子王,身上透着股浓浓的社会混子气息,头发遮挡眼睛的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季雨打量着他身上有没有携带武器,思忖着自己大声呼救或者冲出去的可能性。
“季雨……”蒋识君的声音粗糙沙哑,像很久没喝过水。
季雨:“你找我做什么?”他控制着自己尽量流利地跟对方谈判。
“你是在怕我吗?小雨,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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