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踏着几年前走过的山间小路去往小溪,季雨把竹篓放到小溪里,用水流洗梅子。

        岑之行也蹲下帮他,季雨拦了下,“你别洗,我手糙,不怕冷的。”

        “没见谁的茧子能隔冷的。”岑之行语气不太好,越过他拿了另一篓梅子。

        春寒料峭,指尖刚沾水的确冷得刺骨,适应之后也还好。

        波光粼粼的溪水面下,岑之行的手骨节分明,蜿蜒虬曲的青筋如同盘踞树根,印在冷白皮肤上,漂亮又性感。

        季雨盯着看了一阵,好看是好看,心疼也是真的,他默默加快了洗梅子的速度,洗完自己这边的把哥那边的捞来洗。

        岑之行简直哭笑不得,“你把我当啥瓷娃娃了?”

        “没有……”季雨有点别扭,他把行哥冻红的手揣进外套里面暖和,指腹摩挲几下,“哥的手是画画的,不用干粗活儿。”

        岑之行瞥他一眼,“没这说法。”

        “那就当我心疼,我喜欢哥哥的手,不想让它碰冷水。”

        岑之行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哼笑,指尖挑了挑他下巴,意味不明道:“有这么喜欢呢?”

        季雨抿抿唇,耳根子红成一片,声如蚊讷道:“哥哥别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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