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7日,季雨醒得早。
洗漱完下楼,却发现爱懒床的岑之行早早在楼下等着了,爷爷也收拾做好了早餐,等他过去,轻轻摸了把他光溜溜的脑袋。
季雨意识到大家都跟他一样,并非不紧张,只是没说。
飞快吃完早饭,季雨挑了行哥新买的一顶黑色鸭舌帽戴,他其实有点青春期小男生的心思,想帅点,特意穿了可以立领的衣服。
帽檐一压,领口一立,不细看很难发现他的光头和两侧耳后几厘米的伤疤。
岑之行看他摆弄,有些忍俊不禁。
结果真到了医院门口要下车,季雨又把立着的衣领撇回去了,岑之行问:“怎么不弄了?”
季雨脸颊发红,磕巴比划:总感觉怪怪的,像在耍帅。
“哟,还知道耍帅呢。”岑之行替他把翻下去的领子又立回去,“耍吧,小侠客。”
其实从车库上去,并没有碰到太多人,季雨一路被岑之行和爷爷牵着,别扭劲儿都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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