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蒋识君斜眼瞥了瞥快滴完的吊瓶,抓起季雨左手,不等他反抗直接捏住胶布把针管拔了,用大拇指指腹按着针眼,力道很重,很疼。

        季雨左手不受控的在抖,死死咬住后槽牙,垂眸一动不动。

        直到蒋识君强迫他抬头,指着自己左眼眶淤青,一字一句道:“知道这是谁打的吗?你那位‘行哥’、‘好哥哥’打的,他还打了刚子,我们上山的大家伙都是人证。”

        “你报警报得好啊,我未成年,报警也抓不了我,反倒是你的‘好哥哥’,恶意殴打未成年学生,该定什么罪呢?怕是要遭殃坐丨牢咯~”

        蒋识君故意放慢了语速,存的便是折磨人的心思,很浅显直白的手段,可季雨上钩了。

        他读完唇语,整个人仿佛雷劈,僵直身体顿在原地。

        岑之行打人了吗……?是因为他?

        坐丨牢?他虽然对这些懂的不多,但也清楚仅仅打两下不会这么严重。

        蒋家父子不过是吓唬他,可他没法不在意。

        许是看出他心神动荡,蒋耀上来添了一把火,“我听说岑之行可是江城鼎鼎有名的大画家,打人的事传出去,他的名声可就臭了,说不定以后都没人买他的画,就像……没人买你家的木雕一样。”

        “还有,你爷爷最近是不是忙着找出售木雕的渠道?这都是小事,只要你撤掉报案,我就帮你搞定,怎么样?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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