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从怔愣中回神,傻乎乎的笑了下,转头继续摘了个青梅子,心想,待会儿要挑一个最大最圆润的没有斑点疤痕的梅子送给对方。
临近中午,季雨被岑之行叫下了树,踩着凸起的节子跳下来,岑之行就站在树下等他,像从车上下来时那样扶了他一把。
他的t恤裤子都被蹭了灰尘,手也脏兮兮的,岑之行扶他的手也沾了灰尘。
季雨盯着男人掌腹的一小片地方,后知后觉感到局促,杵在原地有些不安。
平素相处时能看出来岑之行很爱干净,这会儿他浑身弄得脏兮兮还蹭到对方手上了,待会儿还要去坐人家整洁明净的车,实在不礼貌。
季雨没敢看男人的表情,垂头在小本子上写完递给对方看:
小溪旁边有,手洗洗我去,你要去吗?
季雨性格太敏感,像一碰就回缩的蜗牛触角,岑之行对此虽然早有认知,此时此刻却还是有些无奈。
岑之行:“去,走吧。”
说完又想起季雨没看见,捏起小家伙下巴,直到他看向他,又说了一次。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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