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季雨皱着眉想了半天,摇摇头。他猜不到为什么,但看见岑之行就觉得高兴。

        岑之行挑眉,没说话,洗了手把那团醒发好的面拿出来和。

        男人看上不去并不像是会做这些繁琐之事的人,就像最初他帮他提背篓的时候一样,只觉得不搭。

        季雨见状伸手想来拦,像上次一样被挡了回去。

        岑之行扬扬下巴:“要包包子?我来弄皮,你把馅儿调好就行。”他不是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年轻时候独自出国留过学,虽然做菜味道不太行,但和面包包子还是可以的。

        季雨并不知道岑之行在想什么,他只知道岑之行付了他们家钱,很多钱,好像是一个月八千,三个月一共给了两万五。

        爷爷比划给他看的时候,季雨都惊得忘了动作,站起来就想去隔壁找岑之行把钱退回去,但被爷爷拉住了。

        爷爷说把岑之行照顾好就行了,用对方给的钱买些好吃的做给他吃,也不枉费人家一片心意。

        所以这几天饭桌上多了很多肉菜,都是沾了岑之行的光。

        季雨有些着急,嫌水写字太慢,擦了擦手跑回屋子里拿了小本子,又登登跑回来,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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