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松了口气,他就弄来一撮貂毛,若是这次没做好,剩下的貂毛都不够他尝试第二次的。

        季雨一直没找到机会把笔送出去。

        岑之行近几天接了很多通电话,他听不见声音,岑之行语速又太快,实在读不太出来到底说了什么,只能看见男人每次挂断电话之后心情都不大好,偶尔会去院子角落抽一支烟。

        某天早晨,岑之行难得起早。

        季雨正在厨房和包子馅,香菇白菜和猪肉玉米,旁边是正在醒发的白面。

        小家伙做得很认真,又听不见脚步声,岑之行走到他身后了都没发现。

        岑之行越过他去撩盖在面盆上的薄布,指腹蹭到少年耳廓,把人惊着了,肩膀抖了两下,猛地回头。

        杏眼瞪得溜圆,清澈眼眸中倒映着岑之行似笑非笑的脸,模样挺可爱。

        岑之行:“早上好。”

        季雨紧绷的肩膀松弛下去,看了岑之行一会儿,嘴角微微上扬,沾了水在台面上写字: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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