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忠良端了一碗南瓜粥喝,喝完还有活儿要雕呢。

        季雨喂过大黄,估摸着时间把粥和小菜放到锅里温起来,去爷爷的小库里翻了一小块长条形冷杉木,偷偷拿回房间描形。

        简单物件的描形不是太费功夫的事儿,也不需太集中注意力,季雨一直分心留意着门外的动静呢。

        季雨的小屋在中间,左边一墙之隔就是岑之行住的房间,瓦房联排,季雨没关自己屋子的门,岑之行睡醒开门出屋的话他能看到门外影子。

        但等他描完形,都上手雕了一会儿,门外还是没动静。

        季雨看了眼挂钟,十点半了,不放心地跑到隔壁门口好几次,不敢敲门,又看不见窗帘里面,干着急。

        直到十一点四十的时候,他鬼鬼祟祟趴在窗户边,跟拉开窗帘晒太阳的岑之行隔着一层玻璃对上视线。

        尴尬。

        季雨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

        脸颊腾一下烧得绯红,他手忙脚乱松开趴着窗户的手,岑之行似笑非笑看着他同手同脚走回自己的屋子,“砰”地关上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