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岑之行却说“很可爱”、“说给他听”。
从六岁起到现在,累积的十多年,也压抑了十多年的委屈被岑之行轻轻几句话扰动,又归于平缓。
很难形容这一瞬间的感觉,像坠落的时候被人托住了后背,颤动的心落了地,从此风也静,雨也安。
季雨不会再因为声音难过了。
岑之行正式住进了季雨家。
季雨对此很兴奋,就像使劲浑身解数终于让家长同意朋友留宿家中,能天天跟跟朋友待在一起的那种兴奋。
第二天清晨他早早起床洗漱完开始做三人份一狗份的早餐,南瓜粥煮好的时候爷爷醒了,到厨房来看了一眼,敲了他一个脑瓜崩,道:“你小子还真把人给请家里来住咯,人小鬼大。”
昨晚三人一狗在院子里吃的饭,饭桌上聊了租房事宜,季忠良旁敲侧击打听了一下,岑之行是来棉竹镇找灵感放松心情的,最多住三个月就要回城里了。
眼下看着忙前忙后弄早饭的孙子,季忠良倒有些后悔同意岑之行住进来了。
只有三个月,万一雨娃子上了心,人又走了,指不定多难过呢。
不过小孩子嘛,忘性也大,可能新鲜劲儿过了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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