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没多脏,平时家里做扫除的时候都打扫着,但季雨总觉得不够好,打了井水上来,把房间重新捯饬了一遍,又换了崭新的床单被子,最后开窗通风。

        忙完站在门口打量了一遍,心中跟上次的旅店房间做着比较,得出一个结论:

        差远了。

        无论他怎么打扫,瓦房就是瓦房,比不上绵竹旅店红砖砌的小楼房,家具也少,看起来寒碜得很。

        要不算了。

        但是据他所知,山脚下那家人都搬去城里大半年了,屋子可能都没打扫过,岑之行如果搬进去住的话还要亲自清扫,季雨很难想象岑之行晚上一个人清扫房间的样子,那样也太可怜了,还不如住自己家里呢。

        可是家里的房间不宽敞不漂亮,他会不会住不习惯啊?如果自己去问了,岑之行会不会觉得困扰?

        季雨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不断给自己找借口又推翻,手掌托着脸,翻来覆去纠结。

        最后比着手语问大黄:你觉得我应该去问问他吗?同意就叫一声,不同意就叫两声。

        这是季雨跟大黄之间的小游戏,他们常玩,虽然大黄看不懂复杂的手语,但会叫,偶尔一声,偶尔两声,三四五六声也有可能,如果是后者,季雨就会再问一遍,基本上最多三四次就能得到答案。

        这次,大黄似乎读出了主人的心,只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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