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想在岑之行面前献献殷勤。

        前几天他按照旅店前台登记的信息去查了岑之行资料,知道这城里人通身贵气,来头不小,但还是惊了一下。

        百度一搜就出来了,江城鼎鼎有名的大画家,曾经一幅作品拍卖出百万高价。

        蒋耀被这价格唬住,不信邪,特意点开图片放大了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在他眼中这就是一副寻常风景画,灰蓝灰蓝的,莫名有些压抑。

        他嗤了声,腹诽买画的人真是脑子抽了,不过看到百度资料后面写着岑之行祖辈经商,家底殷实,经营好几家老牌民营企业后倒是有种果然如此的嘲讽。

        左右不过蝇营狗苟那些事儿,一幅画咋可能这么贵呢?不是巴结背后的岑家就是洗黑钱呢。

        心思转了一圈,蒋耀面上不显,赔着笑脸。

        肯定得讨好岑之行啊,这大少爷不知抽了什么风来棉竹镇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千万得好好伺候着。一幅画都一百多万呢,万一之后岑家稍微从手指缝里漏一点好处给他,那都是天大的馅饼了。

        “岑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您房间的水管突然炸了,我们察觉到漏水后很快帮您把东西转移出来了,您上去看看?”

        岑之行没说话,绕过蒋耀上楼,木梯老朽又渗了水,这会儿踩着都摇摇欲坠的,本就斑驳的墙皮更是有脱落了好多。

        眉头越皱越紧,等他看到退水后湿漉漉的房间和被转移到隔壁的行李,脸色更沉。

        木地板还蓄着层薄薄的水,空气中弥漫着粘稠的潮湿味道,不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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