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爷爷看完,季雨又翻到前面,那页上只有一串数字,岑之行那日写给他的。

        被这串字迹漂亮的数字一衬托,季雨的鬼画符更丑几分,季忠良敲了他一个脑瓜崩,拿出老年机递给季雨,心想,算了,字这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

        “那天他点电话来报备的时候就存了,你想问自己发短信问。”季忠良说。

        于是两分钟后,岑之行收到了季雨的短信,字里都透着乖巧:

        岑先生,我是季雨。中午的事情解决了吗?

        过了几秒钟,又发过来一句:

        不要不开心。

        岑之行勾了勾嘴角,几乎能想象到季雨打这串字时候的模样,这小家伙还安慰起他来了。

        香烟都没能压下去的烦躁情绪此刻偃旗息鼓,他把燃了一半的烟戳熄,眼角眉梢轻松几分,回到:

        没什么大事,也没不开心。小雨可以帮我问问你爷爷,附近有房屋出租吗?中短期,大概三个月。

        季雨愣了几秒,把手机递到爷爷面前。

        村镇上外来人口少,房屋出租自然也少,但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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