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仍旧不例外。

        茫然四顾的夜色里,身体里那个自己,从那遥远又空洞的深渊里响起对他的指责与控诉,他明知那些指责都是错误的,他十分清醒,那些对自己的质疑仍旧压迫着他临近崩溃的神经。

        应默微微垂下眼帘,浑身脱力地倚靠在墙壁上,冰冷的温度侵入他的身体,精神却乱糟糟的,额角胀痛。

        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举起那瓶红酒,便狠狠地灌进胃腹里,红色的酒液顺着食管滑进胃腹的时候,除了酸涩没有任何感觉,只剩下麻木。

        他没有嗜酒的癖好,却在这一刻,只想将自己灌醉。

        突如其来的情绪推进着应默的行动。

        或许醉了,那些负面情就会顺势土崩瓦解。

        应默分明在酒吧刚喝过酒,那杯鸡尾酒还在胃里尚未消化,刚灌下的半瓶红酒,和鸡尾酒的烈酒酒精相互作用,酒精作祟,使他浑身轻飘飘的,意识也开始飘向远方。

        他坐倒在沙发上,正欲顺势睡下,可胃里沉甸甸的,神经拉扯着他的胃腹,困意还未涌上神经,紧接着就是一阵翻江倒海,迫使着他冲去卫生间。

        刚吐过的胃袋,神经在反复跳动,应默捂着胃,不自觉地蜷起身子,对抗着这阵撕扯着神经似的痛。

        这下再没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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