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良好的休息,他们所在的地面相对平坦一点,应默仍旧喘不上气。

        哈巴雪山这个季节并非旺季,萧正青一行人周边没几个人影,只有向导在应默身旁,一脸忧心忡忡地望着他的脸色。

        应默此时的情形并不好,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无人的雪山,异常清晰,偶尔还会出现喘不上气的哮鸣音,听起来仿佛一个破旧的风箱。

        萧正青凑近一看,才发现应默指尖的指甲都有些散发着青紫,他紧紧抓着胸口的厚重衣物,那张苍白的脸上眉头紧皱,额布满了冷汗,不看不知道,他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微闭着眼帘,似乎在隐忍着痛苦,紧攥着衣角的手指在细微的颤抖。

        向导被这幅情形吓了一跳,立刻忙说:“是头疼、胸闷气短,又有点恶心吗?”

        应默紧闭着眼眸,小幅度点了点头,那紧抿着的唇泛着可怖的青白。

        “没事吧?”萧正青也连忙跟着询问向导。

        向导忽地一拍脑门,神色肉眼可见的有些发慌:“哈巴雪山一年到头也碰不见几个高反人群,我们出发也没带吸氧设备,现在海拔已经超过3000米了,应先生现在就这样,如果症状还是不能缓解,我们就不能继续往上爬了,需要掉头回去,否则他会有生命危险。”

        萧正青上雪山前还特意查过,哈巴雪山海拔只有五千多米,发出高山症、高反的几率非常低。

        也许是由于应默的身体素质问题,一上山就出现了高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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