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弄的哼笑一声,也不管手腕上的伤是否处理妥当,把被萧正青挽上小臂的袖子快速扯下,就转身关上房门。
冰袋有些融化了,在米色的沙发上渗出一滩水渍。
萧正青把丢在沙发上的冰袋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里,手心还被冻得有些麻木,似乎冰袋还握在他的手里。
坐在沙发上的他叹了一口气,又吃了个闭门羹。
他本以为对应默好一点,哄的他心情好一些,也许能得到应默敞开心扉的探讨。
结果他又失败了。
那瓶想要让应默敞开心扉的酒还立在桌子上,连同没有用上的喷雾剂一同,被应默丢在了精神世界外。
平日里的应默看起来是个纨绔子弟,嘴里没一句好话,一碰到内心世界,就仿佛一只乌龟,脑袋伸出壳外,还没接触到别人的手,就快速缩回壳里。
萧正青想不通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觉得应默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而不是一只龟缩在壳里的王八。
应默本来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孩脾气,很容易就能够对别人产生信任,可这一次次相处下来,萧正青感觉他身上充满了谜团,甚至永远不会提及的谜团。
只要这些谜团存在,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撬开应默的嘴,让应默对他敞开心扉。
也就不可能达到应老爷子给他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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