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默被拖拽着按在沙发上,犹如一只任人摆布的鸡仔,一股羞愧感袭来,没给萧正青什么好脸色,又不知道该怎么骂他,狠狠咬着牙,在肚子里搜索着词库。

        萧正青坐在沙发上,从塑料袋里掏出两个冰袋,还有一瓶喷雾剂来,又要伸手解开他绑在手腕上的手表。

        坐在他对面的萧正青刚伸手接触他的手表,手指轻触到他手腕处的肌肤,应默就被灼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从他的动作中抽回手来,护住手腕,咬牙问道。

        “我受伤关你屁事?”

        萧正青却对此置若罔闻,没听见似的抓回他的手腕。

        应默挣扎着,被萧正青禁锢住的手腕太用力,剧烈的痛楚让他不经意倒吸凉气。

        “别闹了,越挣扎越疼,上完药你就去睡觉就好了……”

        萧正青低声宽慰着,似乎对他全部骂人的话无动于衷。

        应默正诧异着,突如其来的冷意惹得应默不自觉的朝手腕上看,萧正青已然解开他的腕表,露出金属腕表下层叠不穷的疤痕。

        他手腕上的伤疤因为接触到空调的冷气,而微微发凉。

        萧正青坐在他对面,看到他一手腕刀疤时,神色略有些复杂,房间里隐隐能听见他轻飘飘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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