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对自己发过誓。

        “我一直奉行的是,今日事今日过,明日的烦恼不该放到今日,说得再多不如拿出实际行动。”

        岑扶光抬手攥住她细白的手腕,有些好奇,“你为什么就认定,我一定会变心?”

        “我自己都无法确定的事,你如何这般笃定?”

        “是,劳燕分飞的夫妻不少。”

        “但你也不能否认,白头偕老的夫妻也很多。”

        “为什么我就不能是后面的那一个?”

        为什么就不能是后面的那一个?

        “问题不在你。”

        江瑶镜自幼接受的男儿教育,虽然女儿家擅长的琴棋书画她也有所涉猎,但她知道,自己和一般的闺阁女儿,确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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