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没有。”
岑扶光眉头一皱,又缓缓重复了一次,“最好是没有。”
声色淡淡,就连神色也是寻常,但江瑶镜莫名背后一凉,总觉得如果自己真腻了他,一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真的没有。”
她也再度否认,又掏出素白的柳枝手帕,在手里折了两次,抬手,给他擦拭额边的细汗,“你也别在这凶我。”
“你现在说得好听,等日后你变了心,我又不能拿你如何。”
“海誓山盟是好听,可,时过境迁才是人生的常态。”
岑扶光:“我何时对你发过誓?”
江瑶镜动作一顿,认真回忆。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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