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语气不容置喙。
游雾乖乖收下,这时候觉得臊得慌。要说他这人自我矛盾呢,床上让人玩得快缺氧了不觉得羞,他妈妈给他一支普普通通的药膏,他搁那儿扭扭捏捏。
“……去把围巾围上,别让你爹看见。”妈妈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包曲奇饼,放入游雾口袋,想了想,又拿了一包塞进去,“还有,跟你爹打声招呼再走,别疯疯癫癫的,一点礼貌都没有。”
“知道了啦。”游雾紧紧围住他惨不忍睹的脖子,从书房晃了一下便当作是“打招呼”了。
跟爹妈告别后,游雾再也等不及,飞奔冲下楼梯,这时候他觉得住二楼真好,连电梯都不必等。
游雾下了楼,在寒风里张望半天也没瞧见延伫在哪儿,突然他听见一阵短促的鸣笛,“嘟嘟”。
他闻声望去,一辆黑色的轿车,别克,不算大,但锃亮得很,在阳光下反着光,雪的影子都像是倒映在上了。
游雾没戴眼镜,透着反光挡风玻璃根本没认出里头坐着的是他男友,傻愣站在原地,心中默默感慨着这车真新真潇洒——直到这车开到他眼前了,驾驶位的玻璃徐徐下降,游雾眼睛一闪,咧起嘴笑开了花,“延伫,你怎么还会开车呢!”
延伫:“喜欢吗?”
“你说哪个?你还是车?”游雾三步并作两步绕到副驾驶一屁股坐进去,新车的皮质味有些重,延伫打开车窗散味。
“但是我都喜欢。”游雾自问自答,左摸摸右摸摸,嘴里念念有词,“真好啊,真漂亮。”
“这车真适合你,以后咱都不要走路了,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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