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伫取下套子“啪嗒”丢入垃圾桶,对着人平坦的小腹弄了几下,延伫长长舒一口气,一如既往起身收掉落地面的衣服。

        游雾缓过神,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疼的屁股……还活着。

        他扭过头,看着延伫,延伫和他一样光着身子呢,他吞吞口水,擦掉眼泪乐得笑起来,“延伫,我那天就想这么干了。”

        延伫看他的眼神不着痕迹地暗了下去。

        “那天我来你家,你看的就是这个电影,我查了好久才查到。”游雾声音喑哑,嗓子不太舒服,他仰着头,一下一下揉按自己的脖颈,瓷白的肌肤透着几条毫无规则、淡红的手指印,“当时我一进来就看见一个男的捂住一个女人的嘴,我就在想,如果你这样对我,我可以死在你手里。”

        “虽然我很怕疼。”

        延伫听后,点点头,收好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滚洗,不疾不徐从茶几底下扒拉出一包糖。

        拆开包装,从里头抓一大把,白色的、硬质的,大白兔奶糖,轻轻放在沙发、游雾脑袋旁边,意味不明地捏了捏游雾冰冰凉的耳朵,“吃吧。”

        游雾天天同延伫这般那般,早八百年把什么雅思英语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在爹妈连连电话下,他扣扣搜搜地抽了个周末,回家。

        脖子上全是淫靡的罪证,他借了延伫的一件高领毛衣,穿上,又拿一条围巾遮得严严实实。

        得亏是冬天,这要是夏天怎么整?

        他穿好了衣服,问延伫,“可以吗?”

        “挺好。”延伫拉一把游雾身上的毛衣,已经长得盖过屁股了,“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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