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是你俩分手了。”古鹰闷闷吐槽一句,帮人整理好了纹身笔,下楼吃快餐去了。
等古鹰离开,延伫把酒精喷雾放在小桌板上,所有工具一件件收入抽屉,台面变得整洁,留下一叠肉色的人工皮,上头是他平日无聊画的图,左一块右一块,中间偏上有四只丘比特。
他不记得什么时候画的了,好像是给游雾打纹身的时候,游雾太闹腾,只纹了四分之一,他那天便把整个图都复刻在了这张人工皮上。
古鹰说游雾失恋——他失没失恋,延伫不知道,但延伫知道mia说过两天要过来看他,延伫拒绝了,有什么可看的,mia说项圈要亲自还给他,有什么可亲自的。
他能管这空落落的心情叫失恋吗?开玩笑,延伫怎么可能失恋。mia和他那点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
他空落落的心情不是为的mia。
收工后延伫回家路上经过宠物医院,在门口站了一阵,店员隔着玻璃门看见他,迎出来和他打招呼:“嗨,来看看你家小东西吗?”
“那不是我家的。”延伫说的声音小,他走了进去,拉下卷在肘关节位置的袖子,遮住纹身。
没娘的幼崽正在小箱子里睡觉,裹着毛毯,医生说刚喝完奶,一下子就睡着了。能吃能睡,以后肯定长得很敦实,好养活。
延伫伸手,食指顺着细毛蹭了蹭,油光滑亮,很温暖。
“真乖啊。”医生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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