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昨晚就带走了。”延伫朋友圈里本地顾客多,分别让一姑娘和一小伙子各带走一只幼犬,但还剩了一只,目前也没人说要收养,延伫打算弄去宠物医院,或者什么救助中心。
“还剩一条啊……”古鹰心里痒痒的,可惜他过不了多久就得去云南,带着个这么小的狗行动不方便,他犹豫片刻,没再多说什么,“行,那你忙吧。”
挂了电话,古鹰又打开游雾那条信息,思忖片刻,回个:有空来我这玩会儿?
游雾没理他。
古鹰下午收了工,从堆积如山的客户信息里把小游的消息挖出来,消息框静如死水,他又给人发了条:咋的了,下一个更乖呗!
小游什么话也不说,和他平日作风相去甚远。
古鹰以为出什么事儿了,第一反应,是去找延伫——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遇着和游雾的相关事儿总觉得找延伫会有用,想着延伫应该能和他沟通沟通吧,他俩不是差不多大小么。
“延伫,小游失恋了,这事儿你知道不?”古鹰帮着延伫收拾纹身工具,问。
这两天降温,冷,延伫穿起了运动卫衣,里头用白色短袖打了个底,衣尾露出白白一条边,配上浅蓝色破洞牛仔裤,看起来特有范,古鹰多瞅了他几眼,延伫卷起袖子露出苍劲有力的小臂,慢条斯理给台面做清理,用酒精喷雾小范围杀毒,特别有耐心。
古鹰回过神来,才发现延伫刚没理他,自顾自地收拾东西。
怎么游雾不理人,延伫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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