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匣子里装的照片映入纪冽危的眼帘。
照片中的男人正是他。
他记得,是那晚她离开之前,为他拍摄的照片。
纪冽危冰冷的手指用力地扣住匣子的边缘。
“哥,”她的手同样抓着病床的床单,紧张说:“这三年,我都把这些照片带在我的身边。我说我想过你,你不信,我说我爱你,你也不信,那这些摆在你面前的证据,你能稍微相信我一点吗?”
她低声说:“在伦敦的时候,我不可否认,我是开心的。”
“能跟自己的家人团聚,我真的很幸福,甚至觉得老天待我不薄,给了我这样的妈妈和哥哥,还让我认识了很多朋友。”
“可即使如此,每当在独处的时候,我总是会忍不住想起你。”
“那时候的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跟你再见面了,早就抱着这一生都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纠缠的心思。”
“我只能把思念放在这一片小小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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