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他哭,滚烫的泪水落在他脖颈上,滑至他的身体,“可是,怎么办,哥哥,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呢?”

        纪冽危拥着她:“乖,别哭了。”

        钟栖月收了泪水,把床头柜上的那个匣子抱过来,声音嘶哑道:“这个匣子是我在伦敦时最宝贝的东西。”

        纪冽危弯唇看她:“是什么让你这么宝贝?”

        钟栖月抬眸:“你想知道吗?”

        “当然想。”

        她把钥匙塞给纪冽危:“那你自己打开吧。”

        纪冽危迟疑了会,便将钥匙插。入钥匙孔,匣子一点点在他打开,他的视线抬眸,与钟栖月相撞。

        眼神交汇。

        她泛着泪意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般,一下又一下轻轻安抚他难以平静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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