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到无论哪里难受了,或是心里的想法,都不会主动告诉家里人。

        他还以为钟栖月很难真正融入到这个家里了。

        钟栖月鼻尖一酸,泪意不受控制涌了上来。

        不知为何,大抵是昨晚那个梦境的影响,她发现自己拥有的越多,生活越幸福,便越会想到纪冽危现在多孤单。

        “砚川哥……”

        “怎么?别跟我说你又要哭鼻子了。”段砚川听到房里有脚步声要出来,连忙说:“咱妈一会看到你这样,指不定以为我欺负你了。”

        “干嘛呢?”房门推开,段知晴皱眉出来,见兄妹俩站在走道中间,女儿还委屈巴巴,双目微肿,鼻尖泛红一副被欺负的模样,她一下就把矛头指向自己儿子,“段砚川,大早上欺负你妹妹?”

        “……我没啊。”

        “你没什么没,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惹的还能是谁?”

        “……妈,我冤枉,真不是我。”

        “闭嘴,给你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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