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砚川拉住钟栖月手臂,一扫从前的漫不经心,认真问:“你跟纪冽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矛盾?”

        从昨天他妹妹回来,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纪冽危那么艰难才能跟她结婚,怎么可能会轻易就把她放回家,一定是两人之间产生了什么矛盾,最终争执之下,还是纪冽危退了一步。

        钟栖月不想说那么多,现在眼睛本就肿得难受,“砚川哥,我想去洗把脸,你放过我吧,还有,你不是说你都感觉的出来纪冽危多么爱我吗?就算我们产生矛盾了,他也不会伤害我。”

        “那就是有矛盾了。”段砚川笑笑,“也行,矛盾就矛盾吧,回家住一段时间也好。”

        没懂他怎么又变了一个态度。

        段砚川揉了揉钟栖月乱糟糟的头发,笑说:“妹妹,你做的是对的,受了委屈就要回娘家。”

        他很开心,他的妹妹总算对家里人敞开心扉了。

        伤心难过了知道找妈妈,没地方去了知道回娘家。

        从前钟栖月失散了二十三年,那空白的二十三年是他们心中难以磨灭的痛。

        相认的这三年里,他和妈妈都在尝试一点点弥补她失去的二十三年。可在伦敦那几年,他的妹妹实在过于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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