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委屈的小声嘀咕,“不过说来也是你害的。”

        “行,我害的。”纪冽危认栽。

        他松开她,去医药箱里翻找,找了止治疗酸痛的膏药,把她腿捉过来,温柔细致地给她上药按揉。

        钟栖月望着他这幅认真的样子,也不由看入了神。

        钟栖月赶在家里人起床之前,悄悄溜了回去,到家时脚步放轻,一路上都跟做贼似的。

        爬上二楼,正要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对面的房间门,“咔哒”一声打开。

        段砚川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打着哈欠站在门口,冷不丁撞见钟栖月弓着腰偷偷摸摸的样子,疑惑问:“你这是干嘛?刚从外面回来?”

        钟栖月心虚说:“不是,我肚子饿了,刚下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那翻到了吗?”

        “没,没……砚川哥,现在时间还早,你继续睡吧,我也要回屋了。”

        房门打开,钟栖月正要钻进去,段砚川及时喊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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