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吧。”她喘着气,瘫软在他怀里连爬起来都费劲,尚且还有几分理智存在,“我们结婚的事,我家里人还不知道,哥,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先跟家里人说清楚。”

        他搂她抱在膝上坐着,很耐心地哄:“哥哥什么时候不惯着你了,哪一次你不是说负了我就负了我,哥哥可以什么都不计较,现在只有这一个要求,只想每天都跟你住在一起,也这么难吗?”

        “跟你家里人说的时间我可以给你,但住在一起这个事。”他温柔说:“只有这个你要是想拒绝,还真的不行。”

        “我没办法忍受跟你结婚后还要面临分居。”

        钟栖月沉吟了会,暂时没办法直接给他想要的答案,便转移话题说:“哥,我脚疼。”

        “脚怎么了?”他目光看过去。

        除了脚指头和脚踝那粉粉的,钟栖月白皙的脚掌心那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在他怀里窝成一团,把腿抱着,又指着很疼的地方,“酸得不行,刚想站起来都费劲。”

        纪冽危神色微怔,回想昨晚的情形,问:“是我弄的?”

        “啊,什么?”

        楞了几秒钟,钟栖月的脸爆红,语无伦次道:“不是!!是我昨天跟我妈去爬山,爬的脚疼得受不了,我妈给我准备了药油,本来想上药,结果被你喊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