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难受吗?”
她声音很轻,“还好。”
此时窗帘都没有拉开,钟栖月都不知道几点了,“我是不是该起床去上班了。”
“别去了。”
“什么?”
纪冽危帮她掖好被角,又搂进怀里说:“今天很冷,况且现在已经九点半了。”
“那我已经迟到了。”
“嗯,所以不用去上班了。”
“你不是还难受着?”昨晚还半夜哼哼唧唧的睡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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