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钟小姐的生父生母在二十三年前回随南探亲,意外发生了车祸,只有她尚且存活,之后因为亲戚都不愿接受这个烫手山芋,就被车祸现场发现人赵槐女士走了程序带回家抚养。”

        “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段砚川问:“她生父生母的情况查过了?”

        “查了,父亲就是一名小公司的职员,家庭条件很普通,母亲是北城医院的产科护士。”

        “老板,我还查到个很巧合的情况,钟小姐跟老板的妹妹同一天出生的。”

        窗外天色微明,冬意悄悄入侵,从昨晚后半夜起,寒风便不断吹拂,以至于清早仍是满院清香。

        三楼室内暖意洋洋,钟栖月翻了个身,没翻多远,便感觉自己的腰被箍住,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又被捞了回去。

        “哥……”

        纪冽危问:“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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