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到达,司机下车开车门,男人从后座下车,独身踏上鹅卵石铺成的小路。
有人打着手电筒过来开门,恭敬说:“纪先生,这间工作室我们每日都有派人亲自来打扫,半点灰尘都没有落下。”
“嗯。”纪冽危应了声,“你回去吧,我想进去看看。”
那递钥匙的人,站在门口望向纪冽危孤寂的背影,忽感一阵唏嘘。
这间陶艺工作室,据他所了解,纪先生已经准备了一年,却迟迟没有送给他想送的人。
他还记得,当初纪先生亲自准备这间工作室时,那意气风发的模样,与现在这种悲寂的纪先生全然不同。
自从两个月前回国后,每隔几日,纪先生都会在夜里亲自过来,什么也不做,仅仅是在这里呆上几个小时便离开。
这间工作室,就像是他迟迟送不出去的礼物。
纪冽危站在窗台边,沐浴于灯光下,将他身影拉长。
他漆黑的眸光扫过光洁的工作室,垂下长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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