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欣赏她,怎么还能把她送你的钢笔弄丢了?”

        明廷笙面露尴尬,开始发动车子,“这,家里侄子不懂事,说是借去用用。”

        段砚川随手滑着手机屏幕,却什么都看不进去,语气淡淡:“听说这个钟小姐是借住在纪家,有那样的母亲,恐怕这些年在纪家的日子很不好过。”

        明廷笙不置可否。

        他见过太多名门千金,张扬的,明媚的,娴淑的,亦或是跋扈的,千姿百态都很耀眼,却唯独没有钟栖月这样性子淡得像白开水,眼神充满故事的。

        她那双眼睛即使戴着一副眼镜,也实在迷人得很,眸色亮晶晶的,眼底却时刻含着若有若无的忧愁,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想要亲近,想要让她发自内心地笑出来。

        而不是对所有人都露出一样,虚假的笑容。

        段砚川手指点在屏幕里的一张月亮图片上没动了,低声说:“是个让人很心疼的女孩,不是吗?”

        明廷笙微怔,心触动了一瞬,段砚川竟是说出了他内心的想法。

        悄寂夜间,风过无痕,一辆黑色宾利驶入西环路的一家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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